◆ 2015.6.6(六)/ 陰
陰陰灰灰的天,偶偶飄著雨,卻帶著彷若受著委屈的悶悶熱氣。
這幾年,頻頻進出醫院。在檢查室、在候診間的漫漫等待中,察覺最好的靜心方式,就是讀詩。保持淡定不起燥心,是我對一個診要看五、六小時,還不能稍有差錯,被健保、被醫糾折磨的苦行醫者,所能做的基本事。
離開醫院,正午,帶著散瞳後的雙眼看著週末日的城市。畏光的鏡頭,讓腦子有點錯亂,對比不一樣,顏色不一樣,眼前的事物偽裝得好不真實,讓踩踏的腳步顯得猶豫。
再上捷運出城歸途。身在圓山站的最邊節車廂,總停在這個非常筆直的街道口。我常不由自主地抬頭望遠,希望能遇上回松山的飛機從遠而近轟然駛來。當然,總是不如願。
想起稍早在醫院裡,翻到周夢蝶《竹枕》寫下的兩句:「不可待不可追不可禱甚至不可遇:何來的水與月!」嗯,還是有修行的周公看得透。
想起稍早在醫院裡,翻到周夢蝶《竹枕》寫下的兩句:「不可待不可追不可禱甚至不可遇:何來的水與月!」嗯,還是有修行的周公看得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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